白斩鸡黄焖鸡手撕鸡叫花鸡大盘鸡

作者|不一

提到鸡,你会想到什么?

烧鸡?烤鸡?白斩鸡?黄焖鸡?手撕鸡?三杯鸡?地锅鸡?叫花鸡?大盘鸡?盐焗鸡?辣子鸡?口水鸡?栗子鸡?钵钵鸡?椒麻鸡.......安德鲁·劳勒在《鸡征服世界》里写道:“如果明天所有犬类与猫科动物全部消失,长相奇怪的长尾小鹦鹉与沙鼠也一同人间蒸发,人们一定会悲痛欲绝,但因此对全球经济或国际政治造成的影响却微乎其微。然而,若是全世界的鸡都不见了,将会立即招致巨大的灾难。”

全世界有超过两百多亿只鸡,将全世界的猫、狗、猪、牛全部加起来,鸡的优势地位依旧难以撼动。

全世界平均每0.05秒就有97只鸡被杀,这就意味着当你用正常语速念完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有近一万只鸡被杀。

不过我们虽然经常吃鸡,在一只鸡身上能研制出上百种吃法,但除此之外,大多数人其实对鸡一无所知。

别看现在的鸡,好像很好欺负的样子,论起来头却是不小。图片来源:《开讲啦》和鸡很像的近鸟龙霸王龙也算是鸡的史前“表兄弟”而在人类历史上,作为平价食物的鸡,也有过一段如梦似幻、气势磅礴的辉煌历史。因为独特的外形,和绚丽的羽毛,刚驯化的鸡大多数被当作是宠物,竞技场的斗士或者是神物,甚至神的使者。考古发现,在公元初期,从日耳曼的陵墓到日本的神社,鸡在横跨亚欧的数十个宗教传统中扮演着光明、真相、勇敢与复兴的象征。

在巴比伦,鸡与日月之神联系在一起,是不能宰杀的——“鸡当养之而不得祭之,鸡是日月之神的圣物”;

波斯人信仰的拜火教,认为公鸡是为了对抗恶魔和巫师而诞生的,当它啼叫时,便能令不幸绕道而行,自然也是禁止食用鸡肉;

希腊人专门建立了斗鸡竞技场,用来激励年轻的士兵英勇作战;

在罗马帝国的鼎盛时期,鸡被用来预测战争的胜负;

而在中国的传统文化中,鸡也曾是一种身世不凡的灵禽,《太平预览》里写:“黄帝之时,以凤为鸡”,凤的形象便是来源于鸡;魏晋时期开始,鸡成为了门画种辟邪镇妖之物.....

直到一些吃货没忍住,向鸡下了手,从此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人们将所能想到的所有烹饪方法,都在鸡身上做了完美实现。“克里托,我们还欠阿斯克勒庇俄斯(希腊神话中的医神)一只公鸡。”这是苏格拉底留下来的最后一句话,事实上,在几千年的历史里,鸡不仅仅是食物,更是医学中不可取代的存在。

医书《内经》记载,鸡的全身都可入药。

其实在历史上,不止一个阶段,人们“谈鸡色变”——在好几次的流感爆发中,流感病毒通过鸡殃及到人类,然而另一方面人类使用的流感疫苗主要成分就来源于鸡,法国微生物学家路易·巴斯德便是利用鸡制作出第一支现代意义上的疫苗。有人总结过鸡在生物医学上的医用,包括但不局限于:

病毒类疫苗生产鉴定和病毒学研究;药物评价;传染病研究;激素代谢研究;营养学研究;老年学研究;老年学研究...

虽然被迫走上了一条靠肉体为生的道路,但论颜值,鸡也没在怕的。

瞧啊!这只公鸡王,它伸展的样子,就像泼洒而出的汽油,而它的翅膀,哦,就像是有着彩绘玻璃般翅膀的蝴蝶在飞翔!

——《公鸡王》

摄影师MorenoMonti和MorenoMonti曾拍摄了上百张,来自世界各地农场的鸡的照片,绝对颠覆你对鸡的想象。

“即使下一刻就要被吃进某人的肚子里,此刻依然要美出个性,美出态度,美出范儿。”

甚至惊艳无数人的孔雀也是鸡的一种,它属于鸡形目雉科动物,是鸡形目体型最大者。

包括颜色艳丽的红腹锦鸡、白腹锦鸡,仙气飘飘的白鹇,拥有五彩斑斓黑的棕尾虹雉都是鸡家族的一员。

蓝孔雀

红腹锦鸡

白鹇

鸡的智商同样不容小觑。

科学家LoriMarin在《动物认知》里发表了一篇文章,专门就鸡的智商进行了讨论,她表示鸡的智力水平其实被大大低估了。

它们对数字有一定的认知:LoriMarin在出生5天的家鸡面前,放置两组不同数量的物品,当用两块隔板阻挡之后,绝大多数鸡们依旧能够准确找出哪块隔板后面的物品更多;也有一定的记忆能力,在它们面前放上移动的小球,在小球消失后,它们还是可以记住其移动轨迹,并且记忆能维持秒,这和很多灵长类动物相似;

鸡有自己独特的语言,它们掌握着至少24种不同的鸣叫,可以传递包括呼唤、展示和啼叫等信息。

甚至家鸡们能够做到互相欺骗,互相观察,乃至互相学习。国外一个网站发表网站,更是揭露了鸡很多不为人知的趣味一面:刚孵化2天后的小鸡就会有物体恒存性的概念,而人类的婴儿在7个月左右,才会有这样的意识;如果给鸡听古典音乐,它们会产下更大更重的蛋;当母鸡在孵蛋时,会和蛋里未孵化的小鸡说话,而还在壳中的小鸡会进行回复母鸡会教它们的小鸡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鸡可以记住多个不同的人或者动物的脸。

鸡跑起来可以达到9英里/小时(约14.5公里/小时),和骑自行车的速度差不多

......

国外一位叫布里斯宾的生物学家,始终致力于拯救和恢复纯种的红原鸡(家鸡的野生祖先),在他看来:“大部分人对鸡的印象已经变成了杂货店里真空包装的肉,大部分人甚至没有把鸡看作一种鸟类。”

其所作所为不是处于什么科学或禽业的目的,甚至也没有任何造福于子孙后代的考量,他只是为了向鸡说一声感谢。

在人迁移与征服陌生大陆的征途中,鸡一直陪伴在人类左右,忠实记录着人类的探索、扩张、娱乐以及信仰。

而安德鲁·劳勒在书中说的这样一段话,或许同样值得我们思考,我们与鸡的关系,不仅仅是征服与被征服:

我们在很多方面与鸡更为相似,而非老鹰或鸽子,我们就像这群后院里的家禽,既温顺又暴烈;既平和又易怒;既优雅又笨拙;想翱翔于苍穹,却被囚困于地面。

参考资料:

《鸡征服世界》安德鲁·劳勒著/萧傲然译/中信出版社

《心血管病实验动物学》霍勇著




转载请注明:http://www.chenzhoujk.com/afhzz/74.html

当前时间: